2025-04-25 12:07:00
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出乎意料地开口说了句,“巧。”雨打在他身上,灰色的卫衣已经变成了深色,湿衣服贴在身上,勾勒出紧实的人鱼线。看他这副模样,温舒月思绪飘荡,想起,爸爸车祸那个夜晚,弟弟温昭站在雨里哭泣,浑身湿透却无人为他撑伞的样子。她想都没想,径直走过去,将伞举高,伞骨阴影切割着陈清珩冷峻的脸,他